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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鋼琴家Leo   X    畫家肯

#後半微18    願大家平安(說什麼

#可能獅子哥微崩   可能肯鼻子微崩    請小心食用

 

鄭澤運一回到家就發現了平時會來迎接他的人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桌子上貼著紙條的空菸盒跟凌亂的鋼琴譜。

 

他的東西還有膽搞的這麼亂,李在煥那小子真的不要命了是不是。

 

「冰箱裡有晚餐搞什麼。」鄭澤運默默的放下紙條走到冰箱前,一打開,寬厚的背影猛的震了下,隨即放鬆地垂下。

 

一杯泡了滿滿香菸的茶,上面還很細心地蓋著茶杯。

 

無語地伸手勾出茶杯,鄭澤運撇了眼凌亂的桌面。

 

他是不是該慶幸那小子其實還是很體貼的沒真的要跟他槓上。

 

鋼琴譜要是被毀了他是真的會殺死李在煥的。

 

將茶杯往水槽裡放,鄭澤運看了看牆上的月曆,卻益發危險的瞇起了眼睛。

 

上頭本來貼著的李在煥行程的表格,現在空空如也。

 

轉身在家中疾走,卻發現屬於李在煥的東西一樣不差的消失了,甚至床頭的照片還被幼稚地換上他的個人照。

 

 

無言以對的瞪視著被加工塗鴉過後的泳裝照,胸膛處甚至還被畫上了比基尼外加一條乳溝。

 

鄭澤運感覺的到他的血液似是在沸騰,他忍不住荒唐的冷笑了下便轉身離開家門,走過玄關時還冷靜地抓了件薄外套帶著。

 

在美術館外下了車,鄭澤運走過貼著他海報的展演廳,從旁門走了出去來到偏館,潔白無瑕的畫廊內掛滿了黑白為主的冷色調創作,燈則被換成暗黃的鎢絲燈,黑色的燈罩冷硬的掛在燈上,黑色的電線攀著吊線婉轉直上。

 

鄭澤運被館內的氣氛給弄皺了眉頭,疾步的走過一幅又一幅細膩華麗的畫作,最後在正門處,發現了被孩子們跟少婦包圍著的李在煥。

 

他並沒有忽略李在煥身後被他保護著的行李。

 

看著李在煥難堪的燦笑著送走人群,鄭澤運漫步跟上低垂著肩膀的李在煥,他保持了良好的距離,甚至能邊聽著行李發出的微微噪音邊盤算李在煥到底要去哪。

 

李在煥沒讓鄭澤運猜太久,他最終拐往了他自己的工作室,而鄭澤運則側著身子也走了進去。

 

李在煥將畫室的燈打了開來,鄭澤運站在窗外,看著李在煥畫室中充滿了各種色彩繽紛的畫作,甚至有好幾幅都能感受到作畫者繪畫時的溫暖心意。

 

今天那畫展到底是怎樣,李在煥不是說辦這次畫展是他期待已久的事嗎

 

那看起來一點都不開心的作品氛圍和展覽氣場是出了什麼問題,這裡的畫作全部都被駁回了嗎。

 

正當鄭澤運又走神想著李在煥到底搞什麼鬼時,他聽見了李在煥啜泣的聲音從門縫傳出,一聲又一聲的低低啜泣到最後甚至演變成一發不可收拾的嗚噎大哭,李在煥癱坐了下來,鄭澤運才從窗戶看見李在煥面前的畫作。

 

一幅冷藍色系的室內圖,越接近窗便越是深黑,室內拘謹清冷的讓人惡寒,就連應該是令人感到暖活的雪白地毯看起來也冰冷如霜。

 

細緻精巧的筆觸若不是長期的觀察描繪,根本畫不出來,就連透視都完美的令人驚訝。

 

一目了然,這是鄭澤運的家。

 

鄭澤運看到畫作後也立馬明白,在這傻愣的小傢伙身上發生了什麼事。

 

心疼又愧疚地看著坐在地上抱著雙腿哭的沒日沒夜的李在煥,鄭澤運此刻才意識到李在煥有多令人憐愛。

 

他忍了多久的寂寞和難受才報復性質的毀掉他一包香菸,連哭鬧抱怨都沒有跟他吱過一聲的李在煥就這樣選擇了離開。

 

鄭澤運仔細地回想著,他前段時間忙著創作,近期又因為發表新作而排了滿滿的巡演。

 

最後一次跟李在煥對話好像是他跟自己撒著嬌想一起睡,而鄭澤運則回以沉默的一記眼神然後轉身離去,就跟過去兩個月以來給李在煥的回應一樣。

 

知道了事情真正的原委,鄭澤運反而不敢面對李在煥了,他似乎真的太冷落李在煥了。

 

他該拿什麼臉求他原諒?說不定李在煥被這樣對待早就不愛他了,又或者,自己求回他後,難保不會重蹈覆轍。

 

默默地下定決心,鄭澤運做出了放開李在煥的決定。

 

然而這頭的李在煥對鄭澤運決絕的決定渾然不知,只抽著鼻子,從畫壁裡拉出一幅畫,是鄭澤運的臉,由上而下的俯視著,透著光暈的臉龐掛著難耐的表情,髮梢甚至可見就要滴落的汗水。

 

鄭澤運倒是被這張煽情的自己給嗆了好大一下,這幅畫作可是大篇幅創作啊,這傻子還真的什麼正經事不做盡幹些荒唐事。

 

「澤運哥……這是最後一次,我保證以後不會再做了...」李在煥帶著暗啞走音的聲線在室內迴盪,他邊抽著鼻子邊低下了頭,鄭澤運甚至能看見李在煥泛紅的眼眶又要滴出水「我知道我煩你你會討厭我但有時我真的只是想要你抱抱我只是想確認……你是不是對我煩了又不好意思說呢

 

鄭澤運站在窗邊,覺得他就要克制不住自己想衝進去抱住李在煥的心情了,這小傢伙怎麼能這麼討人憐愛。

 

但,最令人驚喜的永遠在更後面。

 

李在煥紅著眼,堅定地走近畫作,在鄭澤運的唇上烙下深深的一吻,然後抬頭看了看畫作裡鄭澤運飽含情慾的雙眼,又奉上一陣輕巧的舔吻,李在煥的唇和頰邊被畫作溶出的顏料給沾染,頭抵著畫,李在煥脫開了自己的褲頭,手伸進了純黑的褲內,做著鄭澤運從沒看他親自做過的事。

 

細碎的喘息呻吟從李在煥口中溢出,李在煥仰起頭,閉著眼睛對著鄭澤運的嘴唇一吻,便顫抖的射了出來,他還細心的不讓畫作被沾染到,用手覆蓋著鈴口,以一點都不舒服的方式發洩了。

 

腿軟的跪在地上,李在煥邊喘息邊焦慮的舉著雙手跪在地上搜尋衛生紙,嘴裡還低喃著糟糕忘記上次放在哪兒了。

 

鄭澤運看著室內,果斷的伸長手關起了工作室的大門,落鎖,然後拉開畫室的木門豪氣地走了進去,邊看著李在煥難以置信的表情邊反手也將木門給鎖了。

 

盯視著李在煥,鄭澤運不作聲的背靠著門一副優閒樣。

 

而李在煥則舉著雙手好不容易回過神,一把遮住下身,一邊面向巨幅畫作,扭著身體努力的遮著被自己舔吻後掉了顏色的嘴唇「對對不起澤運哥我不是故意的你怎麼在這裡

 

鄭澤運瞇起眼,他看著李在煥掛在屁股一半的黑內褲,覺得此時的李在煥真的很煽情不說,紅內褲可能還不會這麼刺激他,李在煥真的很會挑顏色。

 

往李在煥走去,一把掐上他渾圓的屁股,也不顧李在煥詫異的瞪大眼試圖轉身甩開他的手,長手一撈將人抱上身,走到正對畫作的桌子邊,就著讓李在煥面向自己和畫的姿勢,放了下來。

 

而李在煥感覺到自己屁股下有了東西也不再緊抱鄭澤運脖子,放鬆的坐在了桌上,只是依舊一臉搞不清楚狀況。

 

鄭澤運輕笑,一手拉掉李在煥的內褲和褲子,俯身壓上想坐起身抗議的李在煥,炙熱的咬上他的厚唇,雙手也沒閒著的一手撫摸著李在煥一手解著褲頭,李在煥暈眩的感覺自己的嘴被鄭澤運靈敏的舌給攻略著,一聽到皮帶扣環的碰撞聲響連忙清醒,伸出手不太聰明的幫鄭澤運重新系好。

 

一解一系之間,鄭澤運嘴上放開了一直都不知道在接吻時用鼻子呼吸的李在煥,居高臨下看著氣喘吁吁的人兒,鳳眼更瞇細了些「系我皮帶是什麼意思?」

 

李在煥躺在桌上喘著氣,雙手掩臉的不願看著鄭澤運,雙脣微顫的吐出破碎的嗓音「我們很久沒做了所以我沒有帶保險套

 

鄭澤運臉上的笑更加擴散,難得他能笑得如此燦爛。

 

「那正合我意,你做好心理準備。」趁李在煥手還來不及趕上,一把抽開皮帶就將李在煥的雙手給牢牢綁好,也不顧會不會綁太緊,鄭澤運就是想狠狠地對待李在煥「知道我不會放過的吧?嗯?」

 

抹掉自己唇邊的顏料,鄭澤運很滿意李在煥發著抖的反應,擠身李在煥雙腿間,越過李在煥拿起冷氣遙控調到最低溫,丟掉遙控,鄭澤運捧著李在煥的臉龐,細細的啄吻著「在煥自己解扣子……

 

鄭澤運一直都很討厭李在煥穿襯衫,過多的鈕扣總是消磨他耐性,偏偏李在煥多的就是襯衫,而且還特喜歡每個都扣緊緊,鄭澤運都要懷疑李在煥是為了惹怒他而故意穿的了。

 

李在煥在鄭澤運飽含情慾的雙眼烘培下,終究是害怕的搖頭,因為他知道現在要是順了鄭澤運的意會被做的沒完沒了還可能連走路都困難。

 

他小小的腦袋裡只裝著鄭澤運是溫柔的、是體貼的 的資訊。

 

他算錯鄭澤運被真正惹怒後的狠勁了。

 

不能怪他,他們倆藝術家交往一直都很溫和有格調的對待對方,體貼的李在煥和諒解的鄭澤運之間一直都沒什麼劇烈的磨擦。

 

但顯然只是之前都沒踩到對方的燃點。

 

鄭澤運見李在煥拒絕倒也沒什麼不對的反應,只將李在煥拉坐了起來,抱著李在煥走到桌子的後方,將李在煥用力的推趴壓在桌上,下身隔著褲子頂著李在煥翹挺的屁股,惡狠狠的抬起李在煥的下巴讓他看著畫著自己臉龐的畫作,低俯下身,溫熱的胸膛熨燙著李在煥的背脊,在毛鬆鬆的後腦邊,開口「真的不脫我就這樣上你我無所謂

 

一邊沿著李在煥的脊椎隔著衣物啃咬,一手伸進李在煥和桌子間隔著襯衫揉捏李在煥的胸、一手輕輕按捏著李在煥發顫的雙腿之間,下身規律又力道得宜的撞著李在煥的屁股,讓李在煥有種宛如行刑前的預感,被挑逗的渾身發燙卻因為低溫的室內顫抖得更徹底。

 

雙目迷茫的看著嘴唇掉了色的畫作,李在煥不自覺的夾了下屁股,而察覺的鄭澤運則手用力一握讓李在煥毫無防備的繳械投降。

 

抖了抖身子,李在煥幾乎要暈了過去,還正在大口喘著氣沉在高潮的餘裕裡,身後的熱度倍增,抵在屁股後頭的東西不再隔著褲子,而是真槍實彈的貼著李在煥的屁股縫,微微抬頭的熱度已經讓李在煥嚇得醒了神,鄭澤運第一次還沒替他擴張就這樣頂著他。

 

「澤」回過頭看著鄭澤運,而鄭澤運冷著臉,雙瞳暗不見底。

 

李在煥決定還是先不阻止自己用哭來解決好了,他真的攔不住自己想哭的心了「對對不起放過我

 

看見李在煥又可憐兮兮地要哭了的模樣,這次卻沒了內疚,還多了份水漲船高的嗜虐心。

 

溫柔的傾下身,在李在煥面前伸出手指「努力點,口水不夠你會疼。」

 

揪著八字眉,李在煥咬了咬下唇,開口含住,就著鄭澤運抽插手指的節奏吞吐,正努力地舔著,屁股卻被掰了開來,一根手指就這樣突如其來的進入,嚇得李在煥張了下嘴,不小心將鄭澤運的手指含的太裡面,只得難受的張大嘴舔弄吞吐著。

 

「突然發現你剛剛有射在我手上過。」清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李在煥剛挺腰想起身,屁股頓時多了兩根手指進入「適應得不錯嘛,今天。」

 

後庭被開拓的痠疼感讓他雙腿無力,只好邊吸氣邊放鬆身體,過沒多久鄭澤運也玩膩了擴張遊戲,看著手指離開後李在煥一開一合的後穴,殘虐的笑了「我看我們以後不能這麼久沒做了,我手痠。」

 

「啊嗯….」趴在桌上的李在煥面色潮紅,雙腿間滴滴答答的留著愛液,身軀輕輕顫慄著,嘴上還不太靈活的服務著鄭澤運的手指「嗯嗯哼

 

「好我知道」扣住李在煥的腰,鄭澤運抽出了李在煥含在口中的手指,抓上了李在煥的肩膀,緩緩的擠開肉壁將自己的熱鐵放進了李在煥體內,而李在煥則仰著頭感受著後庭被巨大給撐了開來的感受,被綁著的雙手用力的攀著桌沿,彷彿就要疼死了的感受一波又一波的拍打著他,鄭澤運舔了舔他的耳沿「放鬆點。」

 

耐心的等到李在煥完全放鬆,鄭澤運就毫不節制的直接一撞到底,惹的李在煥直接輕吟出聲。

 

鄭澤運似是很滿意李在煥的反應,拉著李在煥的身軀就是用力的抽插了起來,甚至開始換不同的角度撞入,尋找著讓李在煥潰不成軍的那一點,而李在煥也毫無章法的張著嘴大口喘氣,他真的感覺下身要斷了,在鄭澤運一個挺進下,李在煥本來就顫抖著的雙腿直接一軟,險些就要跪了下去,自己也吃了一驚的更加緊緊攀附住桌面。

 

背後的人沒說話,只將李在煥的腰扣得更緊,然後挺著腰往那點抽送,弄的李在煥連連張嘴哭吟,諾大的畫室填滿了兩人的喘息和李在煥哭著呻吟求饒的聲音,李在煥愛液流了一腿,他開始感覺不到下身了,只感覺那股快感席捲了他全身,被鄭澤運用力一送,他繃著身軀又釋放了一次。

 

而被夾了下的鄭澤運則艱難的忍住了,沒有拔出,高難度的將李在煥翻了個身,拉開李在煥的腿又是一陣進取,剛高潮的李在煥更加的敏感,抬放在鄭澤運肩上的腿略顯艱辛,只能做個樣子被鄭澤運牢牢抓著,隨著挺弄一彎一直的擺動。

 

被綁著的雙手摀著臉,李在煥暗啞著嗓大聲呻吟,舒服的令他嘆息的快感正咀嚼著他不讓他清醒,不由得用力一縮,鄭澤運這次直接射在了李在煥的後庭裡。

 

「哈哈啊」鄭澤運放鬆地趴在李在煥身上,埋在李在煥頸邊的臉呼著熱氣,撓的李在煥左縮右扭的躲避「想挑逗我來第二輪是不是在煥吶

 

「哥,不好吧」李在煥僵住身體,用著走音的嗓,試圖阻止鄭澤運「昂啊明天我還有展覽

 

「那種展覽別辦了。」鄭澤運邊說邊抱著人帶往門邊,放開手讓李在煥的背抵著門「我比較喜歡你這裡的作品。」

 

用力勾著鄭澤運不讓自己下滑的李在煥嗤笑了聲,再次用走音的嗓開口「你管我,我就愛辦那種展。」

 

鄭澤運瞇起眼睛看著李在煥紅腫的鹿眼,最後只淡淡的笑彎了起來。

 

「知道了,不會讓你下床的。」

「哎唉不要啊嗯昂哼

 

 

 

 

 

好不容易從睡夢中醒過來,李在煥環視了下周圍,確認了這是鄭澤運的臥室無誤。

 

自己的離家三千里還真是短暫又快速的完結了啊

 

掐著沙啞發疼的喉嚨,卻發現手痠腳酸身體酸,連舉著手都累翻了。

 

昨晚做到半夜他昏死了過去才結束,數不清自己釋放了幾次,倒是鄭澤運很能忍的只洩了三四次,這點李在煥很驚訝。

 

超久遠以前他們都只做一次就差不多好睡了,鄭澤運的耐性如此堅強讓他感到很惶恐啊

 

惶恐之餘,李在煥倒是開始擔憂害怕了,怕孤寂的日子又在來到,怕他又要回到只有自己的世界,這次他可忍受不了那麼久,就當昨晚是一場好夢,等等身體不酸了就走吧

 

等了良久痠痛都沒有好轉跡象,李在煥很具甘地風格的耐著身體苦痛起了身,冷清的房內除了自己沒有別人,稍涼的室內溫度催促著他離開,而他也良順的很快地從鄭澤運衣櫥裡挖了件他眼饞很久的衣服套上,下半身決定還是穿回自己的好,裸露的打開房門,空無一人的客廳讓李在煥有種被打回現實的感覺。

 

果然吶根本,不可能的嘛,要那個冰冷性子的情人知道他有多怕孤單。

 

斜跨了幾步,李在煥站到了熟悉的位置,面前的景象跟他畫在畫布上的客廳一模一樣。

 

在他眼裡,全是冰冷的黑暗。

 

眨了幾下腫脹的眼睛,佈滿青紫咬痕的手握上自己房間的門,卻在下一秒被更大的力道帶進房間,整個人撞入溫暖的懷抱。

 

沒有說話的低垂著頭,頭頂還抵著溫熱的胸膛,李在煥尷尬的無法自己。

 

有什麼比打算翹家的少年在成功前被抓包還要糗的事情嗎。

 

「又在冰箱裡準備晚餐了嗎。」

 

答案是被人用你過去報復他的方法來抓包你翹家。

 

沒有。」低著頭,李在煥怨恨老天爺讓這哥這時間還留在家中「我真的只是打算回我房間睡。」

 

「嗯,知道了。」鄭澤運看著低著頭不肯與他對視的李在煥,無語的笑了下,伸手將李在煥拉進懷裡,關上房門,將人抱上床自己也緊緊地躺在他身邊「睡吧。」

 

「我還沒穿褲子還有你怎麼在這。」皺著眉頭,李在煥看著面部癱瘓的鄭澤運,嗓音還是微微地走著調,他困窘的咳了幾下「再不出門你就沒辦法彩排了。」

 

鄭澤運盯著李在煥許久,轉過頭看著天花板「你該去學學禮儀什麼的了。」

 

「什麼?」李在煥征愣地看著鄭澤運,滿臉疑問。

 

 

 

而這滿滿的疑問直到下午鄭澤運拖著李在煥出門後才被解開。

 

「不好意思請問一下!請問你是鄭澤運鋼琴家的老婆對嗎?今天是去陪他彩排嗎?」

 

「不好意思,請問鄭澤運求婚多久了?你打算穿西裝還是婚紗?」

 

「請回答一下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好嗎?還有今天是特地去看他演出的嗎?」

 

被閃光燈閃瞎眼的李在煥默默地看著鄭澤運只對媒體丟了一句 他就是我老婆沒錯 然後就冰冷帥氣的拉著他離開了現場。

 

「開心嗎。」鄭澤運對李在煥報以暢快的笑臉「老婆。」

 

 

 

「我已經酸痛一整天了你至於這樣報復我嗎只不過就是一包菸!」

 

 

20150912

香菸茶梗是我今天下午對我爸做的實際例子

當然我跟爸拔沒有發展成後續

要說清楚不然爸拔會被抓去關的

我在花蓮天氣晴

6000  感謝我自己的努力(?

真心覺得我打心得報告有那麼認真就好惹

難得的運肯肉文一下就讓我爆字數  相爀哥  小的罪該萬死(哭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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